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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张峦诧异地道,“朝会上只提名了李孜省,还是我提请的。咋的,一个人去不行?还得派个人监督?”
张延龄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老爷…”
外面传来常顺的声音。
“叫魂呢?”
张峦不耐烦地喝斥。
常顺道:“门外来了一位萧公公,说是非见您不可。您是不是出来见见?”
张峦有些茫然,这次他不喊了,转而看向张延龄,问道:“你知道是哪个萧公公吗?”
“可能是…司礼监的萧敬?”
张延龄不确定地回道。
“靠,你这张嘴不会是开光了吧?”
张峦吃惊地道,“你说有中官会跟着李孜省去西北,真就有人登门来…?难道就是这个萧敬?”
张延龄重新拿起瓶子,摇晃着里面的液体,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说:“爹,你揣测那么多干嘛?直接去问过,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走了、走了。”
张峦一甩手,道,“大不了不当官便是…最近这官当得我心烦意乱,好端端的都能被人盯上。
“我从不跟人争,别人竟还觉得我乃隐患,是个祸害,务必除之而后快…切!就好像谁稀罕当官一样!”
“爹心态比我好多了。”
张延龄赞了一句,接着道,“如果我在朝中,别人这么攻讦我,管他是谁,肯定会反咬回去…不像爹这样舍得抛却权势,选择激流勇退。”
张峦不屑一顾,道:“那是因为你爹我能力不行,没那么大的头,行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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