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臣是否可以先回去?”
朱祐樘道:“岳父真是勇气可嘉。很多朝臣不明就里,正等着参劾你呢。怀大伴,你去跟他们说,今天我身体不适,朝议暂缓一日。
“希望老伴你今天就把那些闹事的人抓起来,审问清楚,这样明天就对朝臣有了交待,他们就不再误会岳父,这件事也就平息了。”
“是。”
覃吉领命。
张峦从乾清宫出来,整个人还有些懵逼。
“哪里不对呢?”
张峦百思不得其解。
“张国丈?您要出宫吗?不如让老朽送您出去?”
怀恩笑着说道。
张峦摆手道:“怀公公不必了,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我自行出去就可。哎呀,刚才多谢怀公公替我们张家说话。”
怀恩笑道:“举手之劳,无足挂齿…本来昨日之事,你们张家就占理,岂能任由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国丈爷体谅,那就恕我无法送客!”
“好。”
张峦抬头看了看天色,好奇地问道,“云层都快压到头顶了,这是要下雪吗?天有些过于冷了…”
怀恩也抬头,点头道:“是啊,这都已经是腊月头了,下雪也很正常。话说今年马上就要过去,这一年来经历了太多事,不堪回首啊。我不是说张国丈您,而是我自己…经历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人都显得沧桑了许多。”
张峦道:“这一年,我倒是收获不少。走了、走了!”
张峦知道朝会取消,径直出宫去了。
等他到了长安左门附近的别院,发现儿子张延龄正坐在堂屋里,一边烤火一边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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