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行,估摸就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
张峦道:“你是说让你姐姐去应选太子妃,还想…在灾异之事上,通过李孜省上报,在太子那边做个人情?好深的算计!”
张延龄问道:“父亲觉得此事可成?”
张峦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又略显悲凉道:“你这娃儿,净想好事,照你所言,预测灾异固然能起到你所说的效果,可为父完全不通星宿历法,更不懂堪舆玄空,连一点岐黄之术都不过只是略知皮毛,上哪儿预测去?”
张延龄道:“但是那个李孜省信你啊。”
“他信?”
张峦苦笑一下,摇头道,“他不是信,只是想试探我一下罢了,若在他面前故弄玄虚,以他对道法多年的钻研,还不当面戳穿我?别想用那些歪门邪道来成事。”
张延龄突然发现,父亲在投机取巧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看待问题很全面,知道漏洞在哪儿,及时予以规避。
张延龄道:“所以说,爹最好不要去见李孜省,而是由姑父传达…就说十二月中某日,宁夏会发生地动,他爱信不信。”
“…”
张峦听了,瞬间无语。
张延龄道:“父亲若是觉得这么说不太可信,大可添油加醋,比如说,腊月丙子夜,宁夏地震者三,皆有声…就这么报给他,让他自行选择信或者不信。若他为了跟竞争对手斗法,而选择接纳父亲的意见,那事不就成了?”
张峦道:“你胡说八道也要靠谱点…这种话,骗鬼呢?”
张延龄拿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父亲报上去,后续就看天意了…若真发生了自然好,没有就当术法不精,没什么丢人的…可是,要是李孜省真的报上去了,你猜宁夏那天会不会发生地动?”
“咦,你此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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