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到了风声,我等不过据实以陈,并不冤屈善人,更是体谅地方官府的良苦用心…怕就怕有人借机生事。”
“是,是。”
徐恭连忙应声。
张峦带着儿子张延龄去了一趟牙古庙,出来后,就好像两个瘟神般,连之前负责陪同的官府中人也都对父子二人敬而远之。
二人被安排到了靠近牙古庙的一处荒弃民宅住宿,连饭食都要自行解决,倒是有米粮和大白菜提供,难得还有一罐子盐。
父子俩晚上就吃盐水白菜和米饭,清汤寡水的让张延龄意识到荣华富贵的重要性。
当务之急得把衣食住行的问题给解决了,不然来到古代成天吃糠咽菜,谁受得了?
“儿啊,为父不是说你,你非要跟着来受苦受罪,到底图个啥?”张峦一副体谅儿子的模样,往儿子的碗里夹白菜。
张延龄诧异地问道:“不是你和娘让我来的吗?”
张峦横了儿子一眼:“让你跟着进城,没让你跟着来此凶险之地,如果为父折在这里,岂不是还要搭上你小子?这把亏大了!若家里只剩下你兄长…唉!”
张延龄笑道:“爹,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哥撑不起门楣吗?”
“哼!”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又一筷子把夹给儿子的白菜塞到自己碗里,然后往嘴里扒拉起饭菜,吃了几口才道,“你小子人小鬼大,我真是信了邪,居然会听信你的鬼话,回头你一定要找出那本伤寒论给我瞧瞧。”
张延龄识趣地往张峦碗里夹菜。
“吃你的吧,为父岂会跟你个小孩子抢吃食?”张峦瞪着儿子。
张延龄笑眯眯道:“爹明天还要给人种药,肯定很辛苦,当儿子的岂能不体谅?我饭量小,随便吃点就行。”
“唉!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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