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物只要给人手臂种上一点,一瓶就能种个几千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未邵道:“张老爷,您家公子不是言笑吧?”
眼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张峦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强撑着道:“那…李先生,您是信还是不信?”
李未邵摇头:“由不得在下信或者不信,知县大人吩咐在下出来协同诊病,一切按您的规矩来。若这东西真有效,官府准备的诊金一文不少。”
说是要给诊金,却不说给多少,其实就是看准了张峦没能力跟官府议价。
张峦见儿子给自己打眼色,当即挺直腰杆:“诊金倒是其次,只要能让我得到乡贡的名额,入北雍进修学业便可。”
“那是自然。”
李未邵道,“知县大人已跟本地教谕打过招呼,随后还会跟北直隶提学保举,只要您能让我兴济百姓脱离时瘟危难,您就是一等一的大善人…像您这般品学兼优的生员,您不入北雍谁入北雍?”
“那就好,那就好,开始吧。”
随即张峦向在场大夫演示他是怎么种药的。
“不一定非要用鹅毛管,用普通的针也可以,谁来种药,自己带针,不然的话就要现场购买…让人多买一些针回来。”
张峦说着,在张延龄胳膊上又完成一次实战演练。
周围的人差点惊掉下巴。
“完了?”
李未邵观看张峦一次完整的演示,整个人好像吞了鸡屎一样难受。
“嗯。”
张峦坚定点头,“就是这样。你们都学会了吧?一瓶省着点用,配这药可不容易。”
李未邵道:“那…这到底用的是什么药?对人体有没有危害?一次要种很多人,出现什么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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