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既然开始了,岂有半道收手的道理?别人信任有加,请我上门出手诊治,最后不管成不成都是命中注定…当大夫的不都如此吗?”
张延龄心说。
便宜老爹真有当神棍的潜质。
居然了解大夫这一行最大的潜规则,那就是不论是否管用,先要取信于人…反正很多药都是安慰剂,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若再拿个幡提个拂尘,完全可以出去跳大神了。
张延龄赶紧摒弃这可怕的念头。
我来大明是要将中医发扬光大的,而不是来发展巫术的。
“我一定要通过这件事,把乡贡的名额争取回来,若不用考核就能到手再好不过…入北雍镀层金后出来,但凡时运好一些就能在衙门口混个一官半职,就算当不上教谕,当个学官也是好的。”
在大明,想当县学教谕,基本上都要有举人功名。
但做一般的助教要求则没那么严格,衙门内知县以下官职除了举人能当,一般的贡生和经过严格挑选的生员也可以充任。
而张峦似乎已把人生目标定为当个不入流的小官。
张延龄心说,老爹看似胸有大志,眼光还是太过短浅。
要是告诉你未来你会当大明的国丈,你的追求是不是能高一点?
临近日落。
张殷亲自登门,看到门口零散的吃席乡亲,不由皱了皱眉头,进入院子后看到迎出来的张峦还恶狠狠地瞪上一眼。
堂兄弟二人进到正堂,这次不允许旁人入内,但因为张家宅院没什么密闭性可言,并不影响“隔墙有耳”,张延龄就在一旁的屋子隔着道木板墙听二人对话。
“来瞻,你怎么回事?当日在府上说得好好的,婚事你也没反对,怎么转头就一门心思去给人治病?你要把张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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