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但萧乐安知道有些事情不适合开口，也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只是有时候配合着瞎问，再傻傻地假装信了对方的那套说词，尽量表现得天衣无缝。

或许就是稍微看出了这一点，原先出於某种醋劲而不大喜欢萧乐安的许非也渐渐把他当朋友了。

再者，许非有眼线能盯着方一白。

其实许非出差那几天，他都大概能知道方一白遇到了什麽，只是由於那个「老人」能量太强，许非安排的能量T基於被发现的风险没法太过靠近，於是方一白和他的对话只能听到一二，断章取义。

而方一白不是听不懂老人所说的道理，他向来对任何事所抱持的态度都很中庸，也清楚有太多的灰sE地带，只是因为他还没真正遇到某些事，自然无法有所共鸣。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引导着他一步步印证老人之言。

「纪岑，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少年吊儿啷当地倚躺在车後座，「常常这样下了班还要被恶魔上司命令来接人上下学，有加班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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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岑也老实，顿了一下就回答：「没有。」

「那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没关系。」男子可能有在微笑，但是不明亮的光线再加上他本身就生了一副狠戾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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