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道谢过马夫以後便离开了。身後还传来他的叫声:「我会替你们转告马主,多谢你们。」
在回家的路上我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依玲从来没有送过任何礼物给我。
一个月後绿怡终於病癒复出了。第一次是热身X质落败是意料中事。这一仗是绿怡有生以来所负票数最冷落的,竟然超过三十倍。对着这样的赔率我与依玲都黯然神伤。
在复出的头两个月绿怡连败三仗。但一仗b一仗接近,看来状态正渐复勇。第四仗上塲时绿怡再度成为了顶头大热门,三倍半。在过往三仗中我与依玲明知牠跑不出过往水准的,但我们还是照捧牠的塲,每仗都投牠五元独赢。那是我们对绿怡的一点心意。
想不到这一季度是绿怡最黑暗的日子,牠竟然连败八仗,无论是大热、次热或是半冷门绿怡皆败北,输掉了马迷超过五仟万的注码。
我对绿怡的表现感到困惑。有马评家认为绿怡可能有内伤,对於一只还处於盛年的马来说相当可惜。但也有另外的马评家认为绿怡学会了看电算机,一热即Si。
每年四月是「nV皇杯」举行的日子,绿怡竟然是参赛马之一。绿怡能否胜出那时我已失去了信心,因为赛果有点反常。我无法凭过往赛绩、状态、配搭、负磅等表面资料作出判断。但大赛当前我与依玲都希望幕後人能为高额奖金悉力出拼。
对於绿怡连塲败北有旁门左道的说法谓:这是摩耳练马师的部署手法,故意利用病毒作晃子来示人以弱,目标其实对准nV皇杯,提防一击即中云云。於是绿怡在该仗再度成为顶头大热门。赔率3.8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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