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总是在凌晨结束前出门,不过不要紧,一个小时後我们还会相见的。
离开床,从床头柜取了一条黑sE发圈,随手紥了个马尾准备走进浴室梳洗。当我拨开门帘,又是这张毫无血sE的脸,我常常觉得,看自己看久了会觉得好陌生,甚至有些恐惧感,眼神从对焦成了失焦,然後镜子里的我越来越模糊,重叠的成像宛如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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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从来都不晓得真正的我是什麽样子,而现在的我又符合谁的期待?
出门前重新绑个整齐的马尾,稍早经过那个人房门的时候,没有客气的放轻脚步,一眼都不瞧就这麽经过。
开门,再关上。铁门清脆冰冷的敲击声,真痛快。
搭乘学校专车的我,一个人站在骑楼下,不与人成群,一方面因为我是新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开始厌恶了虚伪。好像有点晚了,毕竟我也是个虚伪的人,所以那时候才物以类聚x1引了跟我一样的他们。
专车到站前,学生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在我的观察下前来的方式大致就是三种,搭公车、徒步,也有是家长接送的,我看着最後那一种人,他们几乎不跟家人说再见,下了车直拿手机往朋友奔去,甚至连路都不看。
我仍然相信有真诚与人交朋友的人,很稀少且永恒并不存在,因此曾说的那些「要好一辈子喔!」是不是也会一同化为尘埃。
在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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