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刑——在脸上刺字,还是发配边疆,对他而言都比“胯下之辱”更加难以接受。
他胸有大志,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杀猪佬,坏了大前程。
“王二是屠夫,只杀过猪,我却杀过人,他能比我更狠?他不怕死,我也可以悍不畏死!”李三叫道。
“你不行。”韩信淡淡道。
“你试试看,砍我脖子,戳我心脏!皱一下眉头,我是你孙子。”李三恶狠狠瞪着他。
韩信终于失去淡然,脸上浮现惊讶与怀疑之色,试探性用剑锋划开李三脖子。
鲜血淋漓,李三咬紧牙关、面不改色。
韩信眯着眼,道:“你可知,今时不同往日。过去大秦律法严酷,官府执行也严格。
如今各地都出现了大量的义军、盗匪,他们已忍耐到了极限。
纵然我杀了你,也可以离开淮阴,投靠任何一路义军。”
“来呀,来杀了我啊!”李三双目赤红,如疯如魔。
韩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面色大变,失声道:“不对,你不是——”
他又戛然而止,后退两步,持剑护在身前,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我钻你胯,是否今日之事到此了结?你再也不来找我?”韩信嗄声问道。
李三惊讶道:“你认真的?”
“锵”利剑归鞘,韩信木着脸,跪在地上,身体向前爬伏。
李三站起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仰天大笑,“好,好,好!淮阴韩信,名不虚传。老身见过英豪无数,你能名列第一!”
韩信定睛一看,瘦子李三已经变成个手持拐杖的葛袍老婆婆。
他顺势趴在地上,拜了三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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