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变了,孟真君走了。羽天师明显跟她不是一路人。”
嬴板栗表情纠结,“我只是个远支,没威望,没道行。
过一过嘴瘾可以,让我上,我不行的。
而且,我们现在只说羽天师。
你若一定想‘试一试’,可以去探一探诸位皇子的口风。”
“羽天师,你完全不用操心。她明明白白说了,除了她,谁也不晓得九鼎在哪,更别想将九鼎从九州大地中取出来。”
嬴虔幽幽道:“她的手段,远比你我想象的还要高明。
不止是天师道的手段,还有谋略。”
嬴板栗神情一震,惊疑道:“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拿九鼎要挟朝廷?”
“她要挟了吗?她什么都没说。今天她若不主动说出来,我们都不晓得。
而且,九鼎只是一方面,而非全部。
大秦龙脉,谁能收敛龙气、能重构龙脉、摆出什么‘九曲黄河势’?
还有宝图室,谁能凭一己之力对抗四渎五岳神道众?
她能干的活,别人都干不了。
太平盛世时期,没什么大事,或许可以安排一个中庸之人,坐镇钦天监,碌碌无为混日子。
现在为了大秦存续,羽天师劳心劳力,与众神斗,与天命斗,没人能取代她。
在她面前玩手段,老辣睿智如李斯,也成了跳梁小丑。”嬴虔叹道。
嬴板栗奇怪道:“当日在朝堂上,她为何不直接向朝臣展示自己的无可取代?”
“她有藏拙吗?”嬴虔反问。
“呃,她光芒万丈,比囊中之锥还要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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