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儿女亲家,亲自登门求娶娥姁当儿媳妇,你都没答应。
现在却要把女儿白送给小小的泗水亭长,一个满嘴大话的老流氓。
我看你怎么跟娥姁、跟沛令交代。”
“交代什么?娥姁是我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有什么意见?”
吕公不以为然道:“张靖也只是我好友,不是我吕家的活命之恩人。
他福运有限,一县之尊,已经是他们张家的极限。
甚至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家恐怕会”
顿了顿,他还是将“至交老友”未来可能冚家铲的批言,咽回了肚子里。
“刘季此时落魄是真,将来贵不可言也是真。你且看着吧,将来我吕氏一族,都将因为这门婚事受益。”
“可他都快五十了,也就比你稍微年轻几岁。说句不要面皮的话,我嫁过去都不算寒碜了他。
如这种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一辈子早已望见了尽头,哪里还有‘将来’?”吕媪道。
吕公给了老婆一个轻蔑的冷笑,“你这种愚昧妇人,也只能看到现在。
如今天下大乱近在眼前,龙蛇起于草莽——算了,跟你这愚妇说这些,是老夫犯蠢。”
又警告老婆几句,他大踏步离开偏院,脸上挂上和煦的微笑,来到后院客厅。
“无崖子道长,刚刚拙荆失态,让您见笑了。”他拱手行礼。
“父亲”吕雉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吕公叹道:“我是你父亲,还能害你?”
小羽站起身,道:“今日天色已晚,过两天贫道事情办成了,再来跟小姐公子谈论道法。”
吕公很想再劝“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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