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扑闪几下翅膀,没气儿了。
其它笨鸡儿慌忙跑远了,刘老三快步上前,捡起大公鸡,用草鞋底搓地面,把血迹彻底掩盖,转身就跑。
他对周围环境应该很熟悉。
直接找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先喝了几口水,洗了一把脸。
接着从怀里摸出压衣刀,熟练宰鸡,只清了内脏,毛没有仔细拔,用泥巴包裹好,就地点燃一堆柴火,放在里面烤。
刘老三除了添柴火,还运转“北冥内功”,朝火堆打出一股股掌风,火焰腾起丈许高,火焰的颜色都变得有点蓝。
火焰温度太高,不一会儿的功夫,火堆里的土疙瘩“咔嚓”一下,裂开一道缝隙。
一股浓香飘了出来。
刘老三嘿嘿一笑,收了掌风,任由余下碳火自然燃烧,他则脱光衣服,跳进小溪,把身上的灰尘与汗渍全部洗干净。
等一身清爽地回到岸边,叫花鸡已经熟透了。
“唉,失算了,既然已经来到李独眼家门口,该翻墙进去偷一壶黄酒的。”
嚼吃肥嫩多汁的鸡腿肉,刘老三美得冒泡,心里却依旧觉得不够完美。
还想进屋偷一壶酒。
“咯咯咯,咯咯咯”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苍老的呼唤。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学鸡叫。
她一边“咯咯咯”学鸡叫,还时不时喊两嗓子,“芦花,芦花你跑哪去了?”
“哎呦,不好,是李独眼他娘找过来了。”
刘老三探头一瞧,便见到残阳下,一个俏健老太,拿着根青竹竿,敲一敲这边荆棘,捅一捅那边草丛,正快速往这边走来。
“哎,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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