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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斯人定睛看了一会儿秦纾盈,看向她身後的教官:「怎麽提前放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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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也是无奈:「纾盈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是讲了一大堆在YAnyAn底下会有什麽後果,之後举出T罚不当的案例,要我们小心被你隔壁的蒋临提告,他是辩论社长……」
蒋临再次大叫:「什麽?我是那种会乱告人的吗?怎麽不是斯人提告?」
教官不理他:「又苦苦哀求不要给你们惩罚得太严重,跟我们撒撒娇,还威胁要跑去校长质问他老人家,我们哪敢放她去校长室?只好由着她了。」
「校长也是知道纾盈和你,应该不会……」
教官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任斯人到耳里没什麽都没听见,只听见盛夏榕树上的蝉鸣声,在耳边经久不散。
他深深望着仅在咫尺之遥、低着头羞红满面的秦纾盈。
关於那年盛夏的记忆,任斯人的印象只有遮不了yAn光的粉sE樱花伞、水蜜桃混合木兰的清香,还有少nV面上胜过一大段对白的红晕。
那年她十六岁、他十七岁。
两个人都是最青春无畏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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