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十三

人。」

「好的，杨怀瑾。」姜羽晖转过身，「你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在哪里？杨怀瑾疑惑了一下，他不是人在台北、在自己的家里吗？他还会在哪里？

彷佛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姜羽晖偏过头，直直地看向他，「是吗？」

——不、不对。杨怀瑾立刻推翻先前的想法。他不是在一片荒坟里吗？又怎麽会在自己家里？

杨怀瑾的疑惑一出，他们便听见重物崩毁跌落的声响。远远地进行机械式徘徊的巫nV和山灵停了动作，面无表情的朝他们看过来。

姜羽晖复又开口：「那我们又在何处？」

「我、我们——」

不待杨怀瑾回答，巫nV和山灵面露狰狞的朝他们飞扑过来。姜羽晖手上一甩，巫nV和山灵被她弹开了。巫nV和山灵就地一滚，再度起身朝荒坟中央的他们而去。

「我们不在现实的任何一处。」杨怀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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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边缘随着杨怀瑾的话语大块大块的崩落。姜羽晖微微压低身形，对着杨怀瑾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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