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学期因为“早恋事件”被请家长,陆竽在夏竹面前再提到江淮宁,总觉得别扭,索性连他的名字都不提了。
可她不提,不代表夏竹不会问:“是江淮宁家吗?”
陆竽没办法欺瞒家长,轻咬下唇,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他。我们放完国庆假就要月考了,得复习。除了我,我们班另一个男生也去,叫沈欢。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和沈欢还有江淮宁在八班的时候是同桌。”
“解释那么多干什么,我晓得了。”夏竹嗔怪道,“那你晚上早点睡,明天还得坐车去县里,别熬太晚。”
陆竽跟个小孩子一样,掩不住情绪,开心明晃晃地展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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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六点多,陆竽在家吃过早饭,背着一书包的资料书、卷子,踏上开往县城的班车。
近来阴雨绵绵,天空像蒙了一层灰色幕布,入眼皆是一片昏暗的色调。
空气湿冷,陆竽穿了一件浅杏色羊毛衫,同色系的灯芯绒宽松长裤,外面套了件灰蓝色的双排扣大衣,袖口缀了一圈细软的绒毛,显出几分成熟的气质,却也不失俏皮。
陆竽上车后抱着书包靠窗而坐,给江淮宁发了条消息:“我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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