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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过来的时候,有些狼狈。
晚间起了大风,他一头短发被吹得凌乱,脸颊这会儿已经肿起来了,嘴角一点血迹结了痂,身上外套敞着,看着很是单薄落寞。
联想到他的遭遇,夏竹顿时心疼了。家里没有冰块,她找了条新毛巾,裹着一罐冰镇的啤酒,让他拿着敷脸。
“谢谢阿姨。”顾承落座,一手握着裹了毛巾的冰啤酒,按在肿痛的脸颊上,声音低低地道了句谢。
“谢什么,我跟你妈以前还在一个厂里上过班,说起来……”着急安慰人,没曾想说错话,提到了他已逝的母亲,夏竹尴尬地笑笑,及时止了话茬,没再往下说,给他拿了只空碗,“先喝点汤吧,暖暖胃。”
中午炖的鸡汤和排骨汤,晚上加热一遍味道也不差,夏竹盛了一碗放在他手边。
对于已经逝世多年的母亲,顾承没那么敏感,只是听着夏竹轻柔的关切声,眼眶有些温热。
他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端起碗喝汤。
饭后,夏竹没让孩子插手,自己和刘春秀一起收拾了餐具,拿去厨房洗,剩下的一点菜放进冰箱里。
电视机声音调大,一家人坐着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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