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唱起歌来软绵绵,但好歹人高马大看上去还挺有气势。这丫头……太胡来了吧?今儿晚上八成真要吃散伙儿饭了。
“来吧,咱实践见真知。一块儿排一首。”聪聪背上了贝司。
朱炎扔掉了手里的烟蒂,走过去,坐下来,敲了一声镲片。
大家动起来,彭勃叼着烟开了琴箱,连上音箱效果器,背上吉他,拨片触到琴弦,就算是视死如归了。
大伙儿已经许久没碰过,但彼此间的默契丝毫不减,朱炎的鼓声有劲儿又嚣张,聪聪贝司的切入恰到好处,严蔚更是跟彭勃配合默契,两把吉他一左一右,他们习惯性地冲彼此点了点头。
到人声进入,和谐竟能延续下去。小蓝的声音冲劲儿十足、高亢有力,吐字清晰又不至生硬,到间奏部分即兴的哼唱呢喃更是让人惊艳。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既是如此。
一曲结束,大家看看彼此,严蔚扫弦:“牛逼!”
“我一米五二。”小蓝抓着麦克风支架对彭勃说。
彭勃心想:这丫头挺有个性。
一连排了几首歌过过瘾,小蓝脱了线衣,鼻尖挂上了汗珠。抽烟喝水的空当,聪聪补充了小蓝的另一强项:她是一个曾让我惊艳的女诗人。小蓝爽朗地笑着说:“你们快快写新歌,让我过一过词人的瘾。”
一伙人快八点才离开排练室,去了不远处一家馆子吃火锅,叫了酒小蓝也不含糊,别人杯中有多少,她只多不少,但离开舞台,她又是那个看上去腼腆安静个子小小的娇娃娃了。只不过,这个娃娃不仅仅是让你摆着看的。
推杯换盏,热情高涨,四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喝得不亦乐乎。晚些时候聪聪女朋友也来了,加入到许久不见的酒局当中。在这样的气氛中,彭勃笑着,侃侃而谈,大口大口地喝酒。靠谱主唱的加入一扫他这一阵的阴霾,因秦浪长时间出差而带来的孤独感也一并一扫而空。说实在的,秦浪忽然从身边消失,不想是假的,他们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关系又一直维持得不错,感情这个东西当然就很容易滋生。那虽然还称不上爱,但彭勃已把秦浪加入了自己人的理解范畴。
十一点多酒局正在最高潮,彭勃的手机震动,摸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秦浪。恰逢聪聪女朋友敬酒,彭勃伸手按了挂机。喝了酒小蓝开始讲笑话,说:有一天一只兔子不幸掉进一个箱子,结果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