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尤其大连又是一座干净开朗富有朝气的城市,一天的繁忙过去,跟他们几个吃顿饭、泡泡吧,毫无设防地闲扯、开怀地大笑,让秦浪睡觉总是特别香。
这一天也是,十一点多了几个人还泡在酒吧里,玩着桌面游戏,聊着彼此有趣的过往经历。
手机响起,秦浪摸裤兜,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彭勃。
秦浪起身,拿着电话走到外面才接。
“还忙呐?”
“没有,在跟同事喝酒。”
“还挺处得来啊。”
“大家人都不错。”
“你那边儿冷不冷?”
“还好。能习惯。就是有点寂寞。我老是站在这个港口,等船来把我接走。”
“呵。”
“水手你在哪儿?”
“在海上。”
“没有迷失方向吧?”
“也许迷失了。”
“我想念你结实的怀抱了。”
那边顿了顿才开口:“你干嘛不明跟施沐晨说我带着你呢?你要不说他还得变本加厉使唤你,他可不是善人。”
秦浪沉默了。
“你要开不了口我跟他说,我跟他没什么不能说的。”
“别说。我不想把工作搞得跟私人生活分不开。”
“你还有私生活吗?一天二十四小时,你都在工作。”
“瞎说,我又没有不眠症。”
后来秦浪岔开了话题,跟彭勃聊了挺久才回到酒吧。他感觉到他不悦了,他也不想这样。可对此秦浪毫无办法,唯一的可行性是:尽快结束在大连的工作。他真的很想彭勃,想抱他,想亲吻他,想在他身下翻云覆雨。但在此之前,结束工作是首要的,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工作是第一位的事。
“行不行啊。又领来一女的。”彭勃靠在出租车后座上,叼着烟,张望着路边三三两两的行人。
“我哪儿知道,你就让聪聪张罗吧。”身边的朱炎玩儿着鼓槌儿说。
“死马当成活马医~”严蔚从前座上回头,笑嘻嘻地说。
“滚蛋。”朱炎拿鼓槌敲了他脑袋一下,“上回那女的就你跟聪聪站一排。分明不靠谱儿。”
一路上几个人都在逗,但实际上心里隐隐也都藏着些不安。加上上回聪聪确实张罗了好几个不着调的主唱,因而谁都怕又是狼来了。
廖冉一走,乐队就再没活动过,半年多过去了,再耗着彭勃觉得他们解散了也差不多。每个人大抵也都有这种预感。一个比一个着急,一个比一个没辙。“浮屠”从打成立以来,挫折不少,但廖冉的离开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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