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算太晚,晚上的急诊大夫看起来挺精神的。看着大夫不紧不慢的开着方子,向伊壑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夫,他的情况严不严重?”
“过敏。待会儿打几瓶点滴看看,好的话明天就能恢复了。不过,你可得看好他,以后多注意,不然严重了可是会过敏性休克的。”
“嗯。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不然我一定会阻止他的。”
“嗯,去划价取药吧。”
向伊壑小跑着办理完手续取回药就立马带着栾青去了注射室。
护士给栾青注射的时候栾青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想要缩回去。还好向伊壑牢牢的钳住了他的手没让他挣脱,注射的管子里才成功的看见了栾青的血,护士调了调输液器再给栾青贴上粘胶条就满脸疲惫的走开了。
向伊壑将栾青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中以防止他再抓再挠,自己掏出手机给枕着自己肩膀熟睡的栾青照了一张照片,便看着电视播放的节目打发时间,时不时的向上看看滴液瓶里剩余的药水量叫护士来换药。
向伊壑就这样一整夜没合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注射室的时候,向伊壑微微眯起眼,打了个哈欠。
或许是向伊壑的动静吵到了栾青,栾青蹭了蹭向伊壑的肩头,发出了声音。“嗯……”向伊壑觉得栾青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慵懒黏人的猫,揉了揉栾青的刘海,小声道:“喂!醒醒,别睡了。要睡回寝室睡。”
“嗯?”栾青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半天才回过神来,直起身来打了个哈欠问道:“啊……这是哪儿?”
“医院。”向伊壑揉了揉早已有些酸痛的肩头,淡淡道。
“医院?昨天发生了什么?我醉酒发疯把谁打残了?”栾青好像丝毫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询问中还带点儿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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