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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幼稚园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一种「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的生物,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气场有问题,司丘到幼稚园毕业为止一个朋友也没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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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一个小朋友主动地和她说话过,什麽「借过」、「对不起」、「借我橡皮擦」、「你今天内K什麽颜sE」
这些句子她只有听别人对别人说过,从来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只有耳朵默默地承受一切,只有她知道自己的痛。
只要有对照组,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种情况不正常,司丘也明白,她非常地明白,她渴望从别人口中说出的一句话,是主动对着她说的。
她当时真的很明白地知道,在幼稚园里的三年里没人主动和她说话是一件极为不对劲的事情,可是只有她明白没有用,她的幼稚园老师不明白。
三年的幼稚园生涯,她的老师没有发现过她的情况不正常,应该说连她的老师也跟随着cHa0流走了,她的挽回声也留不住她的老师。
老师从不主动叫自己的名字,只有她先开口说话才有这个可能。
犹记得下午发作业时,老师会点名让大家到她那儿去领作业,但只有司丘是个例外,轮到她的作业簿时,老师会直接走过来放到她面前,对她和蔼地笑了笑,然後走了。
对於这个特殊待遇,其他小朋友也没有其他意见,彷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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