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掉坩埚的格兰芬多新生,“与其担心这种小事,不妨说说你对我的魔杖有何高见?”
“这是根旧魔杖,从磨损痕迹来看,至少使用了五十年。”图卡娜观察着它,它的手柄和杖尖被磨得发亮,其余的地方陈旧无光,木头干燥,外型朴实无华,“是加里克的手艺,他在年轻时喜欢这种朴素的风格。”
“……具有难得一见的忠诚品质,一旦认定了主人,便很难易主。”最后,图卡娜得出了结论,“这不是你的魔杖。”
斯内普的脸显而易见地阴沉了下来,于是图卡娜换了种措辞:“或者说,它最初并不属于你。”
斯内普转过脸,看向了床头,鹰钩鼻子投下的侧影让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阴翳之中,“这话不假。”他低低地说道,“这支魔杖曾经属于我的母亲艾林·普林斯。”
“哦。”图卡娜小声叫道,“对不起。”
而斯内普拿起了床头的那副麻瓜照片,用手指抚去上面的灰尘,“有何对不起之处?”
图卡娜看向照片中的女人,她长得不美,但是足够年轻,嘴唇薄薄的,头发和眉毛浓而黑,她又看了看斯内普,他们瘦削的脸颊颇为相像。她的双手绞在了他的魔杖上,“以这支魔杖的忠诚,你的母亲必然……早殇……”
“并不。”斯内普恶意地轻嗤一声,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只是早早地放弃了巫师的身份。”
“关于这个魔杖,”斯内普的双眼在她脸上逡巡,仿佛在欣赏她惊诧的神色,“你还有何见教?”
“杖身的开裂很容易修补。”图卡娜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发话,“上面的裂痕是旧伤,加里克已经修补过一次,我不一定能补得像他那样好。”
“确实。”斯内普说,“你的眼光不错,外祖父的精湛工艺让这么多年来无人发觉我用的是一根受损的旧魔杖。至于你对自己技术的评价,我也完全相信。”
“为了防止开裂,你应该经常用龙脂经常给它上油。”
“恰恰相反。”斯内普脸上浮现出了难以抑制的胜利感,“你外祖父曾说黑檀木魔杖难以开裂,因此不用上油。这支魔杖之前的损伤,亦是外力所为——我的父亲弄裂了它,他想把它掰断,但是没有得逞。”
“看你的表情就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很惊讶吗,女孩?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一个通情达理的监护人。”斯内普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照片上,照片中的艾琳·普林斯背靠一株垂柳,枝条绵绵。“他是个麻瓜,每天饮酒度日,他将魔法视为邪恶,对我们动辄拳脚相加,然后某一天,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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