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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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握住他的手：

“……如果那天，我没有来这里，就会是其他人，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但喻殊一下子就听懂了。

他将自己的手从九阙手中cH0U出，将案上的烛火点燃。

火光摇曳，照亮了九阙手边的一柄剑。

剑上系着一串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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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绑得乱七八糟的剑穗。

有些事情，她不是非要争个高下。

她从前没有想过。

真的挺没意思的。

可是——

她也不知道是哪种情绪的驱使。

她也不知道是哪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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