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当内外勾结才能做到,这一点都不难,宫中六司从来都不是一条心,抬这个贬那个,自然有人说话,长亭威逼利诱,如何不难知道原宫中司衣制与内城禁卫司青梅竹马,只待石猛上位便可鸳鸯同心,又以钱财贿赂司膳制,将得用之人装在水桶中运进宫里,里应外合,打着如意算盘,可惜算盘碎了,珠子落了一地。
“司衣制全部软禁,宁错杀不漏过。”长亭坐在甘泉殿中语声清淡,合上册子交待晚烟,“前朝的老人仗着新主子慈和就作威作福,一个奴才也敢掺和进夺嫡大事里来,真是乱了章程,司衣斩首,司膳剐皮,两司全部换上石家的世仆。其余四司的司制趁势一并押了,该换的换,该杀的杀,宫里头没有干净的人,被怎样对待都是她们前几十年积下的报应。”
晚烟领命而下。
庾皇后靠在暖榻上,手中捂着一只铜暖炉,盯着垂幔,声音很浅,“阿阔...真的死了吗?”庾皇后顿一顿后,语声缥缈,“我总觉得阿阔还没死,老大虽自小蛮横,可和阿阔到底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能下这种狠手呢?”庾皇后话头一滞,想起陆家惨案,不觉深吸一口气,轻笑了笑,“阿阔应该是真的死了,要是没死,崔氏也不会突然发难了。”
一连三日,庾皇后皆沉默不言。
既是失子之痛,也是被背叛之恨。
只是恰好背叛她的,也是她的儿子。
因庾皇后未及时出兵救援蒙拓一事,长亭当初还曾心存芥蒂,可如今想来,都似过往云烟,不提也罢。
长亭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8页 / 共6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