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园递过来的信……照例说军中来信都是要拆开给看看的,我豁出条命才没让那群顽固开信封来着!”
秦堵笑得猥琐。
蒙拓白了他一眼,再看眼背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的王朗,“跟王大哥好好学学,养养习气。”又想起当初的岳番,心里一软,又添了一句,“不过,再等几年要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了,不将养习气也不行了。”
三人并排走向营帐,秦堵嘿嘿笑,边笑边帮蒙拓撩起营帐幔帐来,蒙拓佝身进入营帐后方打开信笺,见字便笑,字写得很大气,是长亭亲笔写的。蒙拓看过两行后,渐渐收敛了笑意,神色变得严峻起来,再慢慢变得隐忍,眉眼处有极其生硬的掩饰着的大恸。
秦堵声音一凉,“怎么了呀?”
“这封信,还有别人看过吗?”蒙拓声音也发沉,隔了很久才开口回应,声音有显而易见的哽咽。
秦堵看了眼王朗,不知其意,再懵头懵脑看向蒙拓,本能地觉出了不对,凑过头去,可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儿,一溜烟望过去也望不到所以然来,“确实没人打开看过,这点我能保证,拿过来的火漆一点儿都没破……”
蒙拓转过身去,将信笺塞给秦堵看,秦堵一目十行看完,手一撒,信笺落到地上,他声音僵硬,“阿拓阿兄...”
营帐有缺口,开口处正对建康内城,蒙拓昂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心头大恸,再回想长亭信中所说不觉心胸绞痛,不能自已,也不知为何,哦,不对,他有充足的理由痛心与悲恸,他一直以来尊重、敬仰与依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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