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专门雇来的保镖守着,自家孙子的安全性是能保证的。
…
病房门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听见这动静的柏续合上眼,重重叹出一口气:还好,目前发展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要知道,原主在帝京没有根基,而他作为穿书者初来乍到,短时间内需要稳定的容身之处,以及手握一定量的金钱筹码。
比起早就嫌弃他的柏家,商家显然更合适。
虽然柏续不信冲喜这种说法,但眼下这种“利益绑定”的虚假关系尚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毕竟都已经穿书了,那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再说了——
柏续走近病床前,详细打量着商延枭的眉眼,颇有兴致地嘟囔,“长得不错但昏迷、家里有钱但管不到我……”
“上哪找这么好一桩相当于无效的婚事投资?简直白赚一笔。”
柏续很满意自己打出的这局开场,他带着点无人知晓的蔫儿坏脾性,对着床上没有意识的商延枭揶揄:
“初次见面,你好呀,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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