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石大胆没有回消息,秦淮猜测两人大概率已经出发在路上。
龚良也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黄胜利那边,然后用寻常聊天的语气问秦淮:“小秦师傅,我听老黄说你今天要请朋友吃饭,哪个朋友啊?”
这一刻,秦淮终于明白为什么龚良会搬着小板凳一直在黄记坐到现在。
原来是在等晚上的大餐呀,什么围观郑达努力做点心都是借口,等到晚上顺便吃一顿才是目的。
不愧是你,金牌销售。
晚上这顿饭已经有当康和獬豸了,秦淮也不介意再多一位讹兽。
黄胜利自己也很清楚黄记酒楼的账不太好,这种家族企业,哪怕是高档酒楼基本上都有这个毛病。没有专业会计,账目做得非常不清晰甚至是一团乱,因此黄胜利很清楚盘账是个绝对的苦差事。
王根生这次来是帮秦淮盘清账目的,但实际上也会顺便帮黄记把账盘清。
为了感谢王根生接下这个苦差事,黄胜利今天的菜比原定的做得还要丰盛一些。
比秦淮来黄记那天吃的接风宴更加丰盛,黄胜利做了完整的三头宴加上几道他的拿手好菜。
这种等级的宴席龚良一年也吃不上几回,他下午坐在厨房门口观察黄胜利做什么菜的时候,观察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他这算盘都打了一下午了。
秦淮露出标准式的乖巧笑容,说:“龚先生您应该见过,王根生王大爷,不知道我有没有跟您提过,他之前是纺织厂的会计。和您不是一个厂的,但是纺织厂好像之前也在这附近。”
龚良思索了一下,恍然:“我就说怎么之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王会计,名人呀。大学生,我在当销售科科长之前就听过他,据说他从来没有算错过账。后来纺织厂不行了,我们织丝厂还想过把他挖过来,但是他不愿意走,纺织厂倒闭后他就回老家的厂子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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