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闻风丧胆,有生之年不敢再履中原。想不到就是眼前这位耄耋老者,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黄衣老者续道:“少保不必相疑,说句诛心之言,听说此役之后,当今圣上对少保颇多猜疑,加之朝中朽木为官,奸党横行,现下少保已辞了官卸了职,不再过问政事了,可是有的。”
韩世忠哼一声,道:“是又如何?”
黄衣老者道:“只是我为少保不值?”
韩世忠道:“有何不值?”
黄衣老者道:“少保自量,功勋爵位比之当年岳少保如何?”
韩世忠道:“岳少保强我十倍。”
黄衣老者道:“那就是了,以岳少保如此功勋爵位。当今皇帝也不能容他,直要置之死地而后快。这其中一节,少保想是明白的。”
韩世忠默然不语。
无风道:“岳少保恢复中原,保家卫国,并非是为了保赵家一家一姓,而是为了天下百姓不再受金人之苦。”
黄衣老者道:“当今皇帝赵官家哪里肯恢复中原,迎还二宫,到时侯他这皇帝难道让位给老父哥哥,他自已又置于何地呢?不过是借秦桧等奸臣之名除掉你们这些天真无知的将领,自已又不落骂名。少保其实心中雪亮,不过不愿明言皇上之过。不然为何在岳少保死后,便放着大大的官儿不做,却每日里蹇驴简从,放酒西湖。”
韩世忠道:“......你......竟敢口出不逊......”
黄衣老者哈哈大笑道:“口出不逊,哈哈哈,不瞒你说,赵构家的江山当年还是从我家夺去的呢?”
韩世忠惊道:“你究是何人?”
那老者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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