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进院子相扰,他过得很清静。但外头的事他分毫没错过,这个贺清曾跟着县令方维出现过几次,听谈吐,就是个普通文人。
这种清贫文人贪图点小财很是常见,属于小奸,不算大恶,却不知他如何又惹到这个了罗刹?
“今日那些人,莫不是这贺清唆使的?”他目前只能联系到这个。因为以她锱铢必较的性子,今儿吃的这个亏,绝不可能被她揭过不提。
“不是他,但也差不多。”陆珈没打算跟个才认识的陌生人说那么多,“总之你就说,你能不能做吧?”
做当然能做。但沈轻舟并不是真的江湖浪人,事关县衙官员,他总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到底也算朝廷命官,你要不说清楚,我也冒不起这个险。”
陆珈想了想,倒是也没为难他。只说道:“这事我还得计议两日。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我合计好了,再找你来。”
说到这里她加重了语气:“只要你给我办成这事,放心,我管足你三日的饭。而且不吃稀的,全给你吃干饭!”
沈轻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表示下受宠若惊?
但他仍然点了头:“也行。”
正好这两日他也让何渠去打听打听她的境况,贺清那边的底也摸一摸。
既然此事如此困扰着她,那若能一次替她了结,反倒给沈轻舟省事了了。
此后他就将一心一意去办他的要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住哪儿?”陆珈喝了口水,问道,“我该上哪儿去找你?”
沈轻舟道:“我四海为家,三日之内,我自来寻你便是。”
“那你可不许食言。”
陆珈恨不得他立下誓约。
她太知道想要再找个这么样能一拳两脚就干翻四个人的打手有多难得了,而且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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