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臊得慌。
还不如一条灰布。
然后有个在这些人里相对年纪大点的年轻人,赶紧安慰了一下其他人。
“那灰布可不是一般的奇物,它之前跟着老天师,在老天师身边聆听教诲很久,被老天师用来包裹法剑,被磨去了凶性。
它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能比,其神异非常,才是正常的。
我等莫要妄自菲薄,道兵一道,本就很难。
便是木牛流马都已经失传,我等学得慢也正常。”
天师府的弟子,又不是出家人,他们之前也都有正常上学,有些能学出名堂的,其实都不怎么回天师府。
这些弟子里,学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学材料学的。
这些都是张启辉要求的,张启辉又不是古典派,他手下还有一个搞材料的实验室,这鬼东西烧钱速度,比印钱都要快,而且还未必有什么成果。
之前要不是温言在这瞎搞八搞,给张启辉硬生生地搞来一条新的路子,张启辉卖娃娃赚的钱,早就被烧得一干二净。
他的公司里,招来做研究的人,那都是正儿八经的做科研。
天师府这些弟子,也都是接受过正经的专业教育,去实验室里当过牛马的,一线经验丰富。
随着灰布的到来,道兵学堂里的气氛,就莫名的变得紧张了点。
那些天师府的弟子,甭管嘴上怎么说,心里肯接受自己不如一条灰布的人,那是一个也没有,现在一个比一个拼。
张启辉当然乐见如此。
毕竟有系统地学习过相关的专业课程,有养成过科学思维,然后呢,又经历过系统性的道士训练,从小到大,非常熟悉相关的东西,最后还要信得过。
这人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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