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61">“只有最后一种野兽,是会让自己的对手恐惧的。”
“而现在,我们已经具备了成为这种野兽的潜质,不是吗?”
“确实是。”
陈沉信服地回答。
如果是之前,他肯定还要嘲笑苏海尔几句,告诉他,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在那个民族所承受的痛苦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毕竟那个民族的苦难史和屈辱史,是以百年为单位去计算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从巴沙尔下令以最疯狂的举动清除掉身边的反对派的那一瞬间开始,这个国家,也确实开始具备了成为亡命徒所需要的特质。
很显然,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在中东,你不需要做一个亡命徒也可以活得很好,毕竟这里不是东亚怪物房,大家都有足够的石油,可以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很滋润。
可是,在一个北约深度介入、并且大乱已经初步兴起的中东,想要活下去,还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想活着,就不能怕死。
想到这里,陈沉再次开口感叹道: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想清楚这一点,我总感觉,巴沙尔背后还有高人指定。”
“这个高人不可能是毛子――所以他到底见了谁,大概也是个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的谜团了。”
“没错。”
苏海尔立刻回答,但转而又笑着说道:
“可是大家其实都知道,对吧?”
“这是所有牌都被出尽后的最后一张牌,就算不翻开,难道就不能推测出它是什么了吗?”
“确实――你很喜欢用比喻,这一点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胡狼?他不喜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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