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所代替,不以为意的神色也变为了认真探究。
李敬为官多年,呈上来的奏折无数。
若要论谁最熟悉李敬的字迹,这个人还真有可能是晋元帝,故而一眼就能认出,纸条上的字迹是李敬的,甚至没有被模仿伪造的可能。
一张张纸条陈旧程度不同,显然是在不同年份与不同情境下写的。
“他若不死,祸患无穷。”
“厚葬。”
这是最久远的纸条。
光看字就能看出李敬书写时流露的狠意。
越枭看着晋元帝的神态,语调平稳地开口,“那年,我出生于皇宫,被李氏的人送出宫外,出了京城,送走我的那人以为是将我送到远离京城的地方抚养,然而通州定居的一个月后,收到李敬的命令。”
“许是李敬在思量月余后,仍旧不放心我的存在。”
“然而养育我一月的那对男女,下不去杀手,于晋元二年冬,在雪地弃之,以为能够冻死我。”
晋元帝听着越枭的话,从起初的不信,到现在拧着双眉不可置信,颤颤巍巍地伸手翻过簿子的第二页。
第二页的字条并非出自李敬之手,而是抚养越枭一个月的李敬手下。
“小皇子命大,尚存一丝气息被本地农户收养。”
这应是手下想报给李敬的,但为何会出现在越枭手上?
越枭:“这对男女本想报给李敬,却在将纸条送出去之前,惨遭李敬派来的杀手灭口,李敬以为他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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