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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与郑值相视一眼,心想此番是没法善了了,沉思须臾后下了决定,“是宣王,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给宣王提供钱财,此事与我爹真的没有关系。”
宣王。
意料中的答案。
不过后一句,平阳公还是不信,“与你爹没关系,你胡家之女能嫁到贫瘠之地做县令夫人?”
听这话,就好像在说郑值高攀了,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没反驳。
胡氏拧着一双哀愁的眉毛,“我爹真的不知情,我嫁给郑家,是宣王与李相——李敬做主,我爹一向捧着他们,加上夫君确实有才华,前途一片光明,这才将我嫁了来,只交代我监视郑家言行,对宣王是否忠心,再没有旁的了!我对天发誓!”
郑值点头,“往日与越家来往,丈人确实没有牵扯其中,都是越枭与我信件联络,有时是直接来府上,我阿弟染上禁物,也是意外,我怀疑就是越枭做的,一定是受了宣王指使,想以此为把柄更好拿捏我,可怜我阿弟还年轻,可我却无法质问宣王,甚至只能听命于宣王,这次让二弟和弟媳上京,就是为了弃暗投明啊!”
“弃暗投明?”平阳公直接戳破,“你是发现宣王不提拔你,只将你视为最低级的一把刀,要将你困在这僻壤之地,所以你想利用裴氏为你调任,脱离宣王掌控,叫你讲的这般好听。”
郑值哑口无言,“我……”他没了言语。
平阳公:“既是受宣王指使,可有能指证他的证物?”
郑值张了张嘴,慌道:“我只是一个县令,哪能让宣王亲自与我联系,我只能和越枭联系,书信也都烧了。”
那就是没有证物,只有证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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