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68">言罢少年戴上笠帽,肩猫提剑下台而去了。
他来时没把这位台主当作救命稻草,去时也一样。
李缄目送他背影消失在视野里,然后从窗口往下望去,片刻后见一顶黄黄的圆圆的笠帽从台下奔了出去。
李缄瞧了一会儿,忽地微微一笑,把手里刚打开的《晋书》又扔回了书架,抬指捏了些什么算诀,又摇摇头,干脆伏案去做别的了。
裴液把小猫往斗笠檐下扯了扯,滂沱的雨再次填充了他的视听二野。
“小猫,你有想到什么进去的法子吗?”
“没有。”黑猫顿了片刻,“在我看来,灵境其实已经完全从内部封闭了。那是蜃龙内部的承位仪式,从外面确实想不到进入的法子。”
裴液点点头,没有答话。一人一猫上了西楼,裴液做了报备,取了一切关于蜃城的卷宗出来。
合上门,将大雨关在外面,少年将它们尽数铺开在灯烛之下,绵绵连了四张大案。
黑猫跃在桌上,检阅着这些案卷:“找什么?”
“蜃城一切和‘水君登位’相关的准备。”裴液启用了鹑首,“最好是与雍戟相关的。”
黑猫抬爪在空中燃起许多朵焰火,低眸和少年一起翻阅,将一切相关之消息抄录、标记下来。
楼外大雨不停,夜色渐深,当鹑首开始带给头脑疲痛时,一人一猫也将其尽数阅过一遍。
裴液用指节揉着眉心,沉默地望着空处。
“搜检这个是为了寻找灵感吗?”黑猫道。
“是为了验证一个灵感。”裴液答。
“什么?”
“也许,我们也可以做一回鱼嗣诚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