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本有通道,只是昔年洪元改制,藩王叛乱,太祖为阻敌兵来势,炸毁山道。所以行至凌山,只得绕路。
云琛微感不安。他不晓凌菡萏计策,只感觉此行异样。可惜君主封禅,势在必行,以他之力也阻拦不了。
德帝一行行至筠河,一路平安无事。李煜天也知路道凶险,此时也是日午,于是派遣手下上龙战关查探,余下在此起灶吃午饭。
午饭之时,云琛更觉气氛诡异。他环视四周,只有春日里寻常的草长莺飞,一派宁静祥和。心内不安更甚,对李煜天语道:“这个地方,表面看起来安稳,不知怎么就是让人惶惶不安。”
李煜天安抚道:“无碍的。”
手下探得龙战关并无异状,德帝听报,下令午饭过后,过河后过龙战关。河道并不宽,河上有一宽桥,人马便从桥上过。
德帝封禅一行人已过桥大半,后面德帝与胜王的驾舆正要登桥,远远只闻一声哨响,保护德帝官兵登时警戒。过桥之处是筠河下游,地势不利,这时更闻上游水花响动,一艘艘战船如乘奔御风,顺流直下,战船上人人配麒麟弓,六翼羽箭,黑布蒙面。守卫军士见状急速将德帝、胜王马车护于人群最后。
云琛心道一声奇怪,去看李煜天时,那人在自己的銮驾之内神态自若,坦然观战。一行人马过桥者虽已大半,留下的一小半却是既精于骑射,又长于肉搏的禁军,战船上羽箭如漫天雨雹飞来,最外围的兵士竖好战盾,以挡羽箭来势。船中羽箭手瞄准禁军胸前发弦,不料禁军兵士全都配了铜制护心镜,船上之人显然吃惊不小。
船上进犯之人正与禁军骑射相较,却未见战盾之下,一小拨人手执匕首,暗暗靠近河边,悄无声息下潜。待得船上之人反应过来,那一小拨人已游至船后,掏出防水羊皮袋中早已准备好的火绒火折,将战船从船后点燃。
战船上的来袭者见此情形,惊慌失措,进退维谷,船中首领下令跳船。攻守之势瞬易,一船船人如落水狗般噗通噗通落水,禁军拈弓搭箭,大杀一通。
军队中,传来一声四平八稳的号令:“起驾!”
有惊无险地渡过筠河,大队人马进入龙战关。适才一场突如其来的恶斗,全军上下更是严阵以待。
春风吹拂,林啸草摇。军中耳目灵敏之人,也觉察两边缓坡异状。禁卫军中殿前都点检喝道:“遇伏!护驾!”
缓坡上的密林中,从树上林林总总跳出一排弓箭手。队伍前后,山坡上一块块巨石滚下拦阻队伍来路前途。
一行人马,全成了瓮中鳖,池中龙。大石阻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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