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正好二十一年嘛,国庆才过去没几天。”郑桐算数很好的样子。
“那当年的那些溃兵现在多大岁数了?”
“再年轻也得三十多嘛,四五十岁的应该是最多的,这帮人说话也是算话的。”钟跃民一声长哦,了然道,“您老的意思是,这帮子溃兵到了那边整天欺负手无寸铁的人,在资本主义的地盘享受,早都没有英雄气了。”
“屁的英雄气,一群溃兵而已,也妄称英雄?”
王言说的轻描淡写,“到了地方,你们要是不怕死那就跟我一起,怕死就在那边玩几天吧,等我找来了钱,让你们都享受享受。听彭生说,那边有马栏,就是妓院,我给你们安排安排。”
“言哥,我得批评您老啊,怎么能腐化革命青年呢,我们哥仨儿哪个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是不是奎勇?”
李奎勇坚定的点头:“言哥开玩笑呢,他就愿意逗咱们玩。”
“是吗?”田芳横眼,瞪着王言,“我看可不像是开玩笑。”
秦岭跟着附和:“我看也不像,一听说逛窑子,眼睛都放光。”
王言哈哈笑,便自顾吃喝起来,不理会那边两对情侣的小矛盾。
现如今王言干的事儿不是秘密,也就是本地的乡亲们不知道。这一桌的人所以知道,还是李奎勇透露的。他跟田芳搞对象么,俩人在一起他也是一口一个言哥怎么样,言哥怎么说,田芳本来就好奇的不行,自然也就问了。
俩人搞着对像,偷偷摸摸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李奎勇自然也就有什么吐露什么,田芳也就知道了…
王言抽空将这次广交会以及收获写了报告,邮寄到了京城。
事实上这边分社的动作比他都快,他们接待的时候,日报的记者是随访了的,全程跟踪记录。外商没走的时候,就已经成文汇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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