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近阵子?预备在东内城开间花坊,铺面将要?敲定。如此一来,一则分不开身?,二则母亲也能不用担心我无聊,而缠扰了郎君用功则个。”
“什么?”祁氏一口茶没吞下?去,诧得顿住了茶盏:“堂堂一高门贵媳,却要?抛头露面出去开花坊?我们?谢侯府可是短缺了你用度?此事绝不能同意。中?馈你先且接下?来,倘若能把?府上事务管好?,日后莫提别的,就我名下?的那份私产,做婆婆的我都舍得交给你打理,何?能亏待了你。”
……是不能亏待。再帮她打理私产,又多了份账房工作呢。
魏妆这花坊是一定要?开起来的。前世将一心系于后宅,等到对男人?失望,却发现前后两茫,不知往何?处计生??但凡有一样自己钟爱的事业,一处自己的领地,也不至于瞻前顾后,心死而无从去也。
魏妆攥住绣帕,正要?开口,却只见谢三郎穿一袭金线玄袍,修长笔挺地走了进?来。
谢敬彦垂首默默听着,暗自也无言。其实?说来,他母亲的能力一向心中?有数,虽说忙,每日却能腾出不下?三个时辰的修养驻颜,唯却累在不懂分配且不佐信他人?。
朝堂权政莫非如此,能力强者须得学?会管理,把?最后结果攥在手里,细则分配,不仅事能办好?,自己亦得悠闲,更易得好?声名。这亦是他在重生?后,方领悟出来的真谛!
谢敬彦便淡道?:“中?馈之事便还是母亲接着吧。儿子?幼年常听祖父教?诲,刀是越磨越光鲜锋利,倘若闲置不用,不论是摆在多么精贵的刀架上,也总须锈钝斑斑。人?亦如此,越动越有年轻活力,母亲这般时候,正是越该活动之时。你不见那些府中?贵妇人?,不动的或渐臃肿,或懒骨乏钝。若是委实?忙不过来,儿子?再找几个人?由母亲支配,不至于叫母亲累着。”
祁氏最怕的就是这个,听完不由得立时摸了摸脸,好?像是很有道?理。虽然管着中?馈费时麻烦,但精力却是越发活络了,打麻将都比那些夫人?们?赢得多。
她就说道?:“果真叫那句话来着:娶了媳妇忘了娘。三郎若是真怕累着我,我要?感动,只猜你惦记媳妇辛苦而已。罢了,你倒是找几个能力比我强的来再说。”
回了魏妆一眼,暗示她由自己来解决。
魏妆便隐匿起了不甘顺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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