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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事很快就要开场了,锣鼓声敲得激烈起来。谢莹两眼盯着场上,又频频在看台搜寻奚淮洛的身影,却不见他出现。
她下意识又去找了林梓瑶,竟也没有。但转而一想,奚四郎下午便要决赛了,此时应该在营房里休养生息吧,而且他们梁王队的队员也只?来了三四个,来看看赛况而已。她便收起心绪,专注等待踢球。
但见她耳垂上的琳琅如意耳环一晃一晃,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顿时把附近的铸钱监裘二小姐与宣威将军府的谬小姐目光吸引了过去。
裘二小姐皱眉道:“呀,那对耳环怎的十分眼熟,像是你我一块儿打的,你的耳珠是桂花形,我的是牡
谢敬彦噙起薄唇,但赢不赢太子他自己说了算。就算魏妆薄情,他能多?赚点银两自然?是乐事。
好在前世与高纪君臣交厚,时常练球,对高纪的运球与布局特色十分清楚。比起其?他队来说,胜算更多?。
谢敬彦睨了眼看台上姣艳的女人,想起那屏风后动情一幕,这几天宿在营房里,心里念的想的都?是魏妆。她似有媚香之毒,沾染了两世都?割舍无力,只?须唇齿尝过那香软酥柔,便总在脑海里晃荡,能把他吞噬。男子冷凛地拂开目光,不再被她扰心。
旁边队友经过,顺着他视线一看,唏嘘道:“啧,修撰还在看?说来你与这魏家美人儿可谓有缘无分,待球赛结束,一个尚驸马,一个侧王妃,今后都?是天家人了!”
谢敬彦面色淡漠,陪着付之一笑。
——至于梁王想求请赐婚,却是想都?别想。
他前几日就已嘱咐暗卫,将口风透露给梁王妃母族霍家了。霍家怎么可能同意,霍家女子历来生育都?较晚,梁王妃的母亲亦是在婚后三年才生下的她,如今与梁王才成亲两年多?,还可以再等等。
哪怕不愿意再等,侧妃也须霍家自己送进去,以霍家百余年累积的实力,连先帝都?须见面客气来着。
隔天便听说霍夫人把宫里的祝老太医请去了府上。具体怎么做,谢敬彦大可放心,那霍家不是吃素的,必然?今日就会有动作表现。
至于饴淳公主,在他谢三眼里根本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