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要与你成亲,优渥盈足。目中再无其他颜色,
魏妆睇了眼映竹,映竹是个聪明谨慎的,紧忙识相地避了出去。
魏妆转过身来,看向男人:“有眼可观,有耳可听?,大人该看该听?的都已发生过了,你我之间还剩什?么可说?”
谢敬彦默然?,知她?必然?恨怪自己。即便无缘再续,他也不想让她?被真相堵着,干脆便了断个痛快吧。
他搁下墨笔,掀起浓睫:“事情我都审问清楚了,是我错怪你。毒妇陶氏收买恶婢设局陷害,且在你常饮的汤药里下毒,你走后我处置了她?们。误会你全是我的错,心系朝堂而忽略了后宅,不该引狼入室,上?演农夫与蛇。我既得机缘回来,总要向你赔罪!”
呵,他可算听?信了自己最?后的话,还了她?一个清白。
魏妆仰起下颌眨了眨眼眸,继而凉薄曼笑道:“大人朝乾夕惕,忧国奉公,当表千古名臣,何错之有?错的在我,区区一个从?六品小官之女,怎能痴心妄想,挟恩高嫁。我不该攀附高门,奢望夫妻恩爱、付出的得到回应。不该不知感恩,反而无视规矩贤良,惹来非议纷纷,辱没谢府的尊望门第。错的都是我。好在现已看清了自己斤两,断不敢阻碍大人前程,祝大人大展身手,再创辉煌则个。”
知她?吵嘴厉害,前世吵吵还能哭,如今妇人心肠,言辞老练,再加少女元气,伶牙俐齿的都不带停顿。
而那?话中句句反讽,他竟无语置喙。
谢敬彦说道:“在你眼里,我就没付出过了?谢某从?未提过‘挟恩高嫁’,经筵日讲那?天,在马车里我对你说过什?么话,便都是昔年的我真正所想。婚后冷落我的莫非是你?二人行事还要绑个婆妇在窗外观望,离了她?你就不能活了?奢望夫妻恩爱的却是我,被挡在门外、数年不得入卧房,满朝皆知左相不得夫人心的,亦是我。即便有曾误会,可在府上?府外,我能尽力捧护宠足你的,我都对你魏妆做了。你可曾真正爱过我一回?”
“是我谢某的错我认,你不原谅我也罢。但是京中风云起伏,你从?前在后宅不知凶险,如今我提醒你,做什?么都好,但莫要涉及后宫,切忌惹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