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两桩事排在前面。其一是褚二公子送来的押注单,这次的蹴鞠赛,因为是开春后的第一场,各家都窝了一整个冬天,皆跃跃欲试展露拳脚。所以参赛名额有限,连褚公子都没能抽上签,梁王倒是报上名了。褚公子押注给了梁王一队,让公子也挑上几注押押,谁赢了谁请客。”
谢敬彦略一沉思,莫名听及“梁王”二字不得劲,只复了沉稳从容:“就请鹤初先生代我押吧。以先生名义,也押梁王,单押他十注。”
而他已订下了未婚妻,亦不会纵容自己另生旁枝。
……
谢敬彦不知此女缘何频频出现,有时他气闷,忍不住俯下去想细看一看。然而总不容他看清,忽地一瞬眩晕,便猛醒了过来。
而就在昨半夜回房后,他竟梦到她口吐鲜红地死在了怀里。
女子容色依旧模糊,缱绻地望了眼他身旁的谁。转而吃力勾住他衣袖:“此生错付于你,若有来生,断不与君续……”
十注?
话未尽,便冷了娇躯。
梦中谢敬彦裹着她,只是揪心乱序的痛。似乎有熟悉了很久的存在感,生生地从身心空落出去,言辞难揪的遗憾。
甚至于耳畔一声少年清朗的悲呼:“娘亲……”
惊醒之后,神魂不守。
他不知这梦到底有何干系,那女子是谁,以至于感受得如此深刻。
一时点头应允:“我晓得了,这便先去翰林院一趟!”
微阖眼帘望向桌上浅翠的茶点,记起昨夜到现在几乎未有进食,便随意掂起两枚薄荷膏放入唇中。
但见男子倾玉之颜,凛澈俊逸,一袭月白锦袍衬得笔挺修长。
忽瞥到了桌案上的半块玉璧,那块玉璧一直被他置于笔槽中,并未重视。约莫指宽,是为一只火凤。
祖父临终前谆谆叮嘱——
王吉惊愕不已,公子在朝廷一向只听命于圣人,对那几位王爷谁都不偏沾。何况此次蹴鞠赛参赛者皆官家显贵,每一注的偿付可都不低啊,十注要么赚翻,要么赔翻。
一束雪后初晴透窗而入,谢敬彦温和闲淡:“我亦有参赛,在宣王一队。但押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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