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方知酒浓。
第二天陈立行爬起来,先打了一通腹稿,做好准备如何面对可能发飙的赵自若。
出到院子,却发现女孩早已离开,只留下一张便笺,上面写道:早餐在石桌上,记得练拳。
油条,豆浆,还冒着热气。
软饭硬吃,味道美滋滋。
忙完些事,拿出电话,迟疑了片刻,拨通了号码:“爸,是我。”
“阿行呀,吃了没。”
“刚吃过,我想问你件事。”
陈父沉默了一会,才道:“上次你妈说,你没领她的钱,这次要多少?”
他下意识以为陈立行主动打电话,是为了要钱。这么多年来,几乎每一次都这样,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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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行鼻子一酸:“我不是问你要钱的,我想问的是,家里欠人多少钱了。”
陈父一愣神:“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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