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满身油腻的厨师茫然回答:“不知道呀,我很少听歌,不过这一首确实不错,我听得都有心酸的感觉。”
……
“啪!”
终于把陈立行扔到了床上,赵自若差点也被带倒,她娇喘细细,短发被汗水濡湿,一络络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幸好小酒馆距离四合院不太远;幸好她自小练过,不是娇弱的女生……
“这家伙重死了。”
赵自若嘟囔了句,起身出去,一会又进来,手里多了条湿毛巾:“还要我来服侍,烦死了。”
拿着湿毛巾,也不懂温柔,很嫌弃地帮陈立行擦脸。看她的动作,不像擦脸,更像是用抹布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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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擦完,抬头四下打量,见到放在床头的那个背包,注意到背包面上绣着个图案,磨损得厉害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似乎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这包都旧得显破了,居然还不扔,难道有什么纪念意义?”
她没有翻人家东西的习惯,转头去看床上醉酒睡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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