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真没有?”赵彦丞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捋了捋她的眉尾,说:“你晚上睡觉,在做噩梦。”
“啊?那我不会还磨牙打呼吧。”魏烟捂着嘴巴。
赵彦丞担忧地说:“我听见你叫我了。”
魏烟手指无意识地继续抓着掌心。她不想对赵彦丞撒谎,但这件事她已经处理好了,顶多再瞒他两天,两天就好。她翻了个身,柔软的手臂挂上赵彦丞的肩膀。她在被褥里将赵彦丞抱住,说:“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在梦里叫你名字,不一定是噩梦的,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