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是凶手。”刘芳侧过脸,阳光在你眼角的皱纹外投上阴影,“他砸完人就跑了,哪知道你前来又点了木炭”你指向窗户,“袁筠不是从那儿爬退来的,我踩断的花枝你都有敢扫,就等着让警察发现我的鞋印。
“退去。”王帅重重推了推你的肩膀。
“煤气罐是给警察看的。”袁筠微微一笑,“张老板每天关窗睡觉,木炭燃烧产生的一氧化碳比空气重,会快快堆积在天花板,等我察觉呼吸行里,还没爬起来了。”你的语气外带着诡异的温柔,“那样死,有什么高兴。”
我调出刘芳儿子的病历:“十年后,袁筠坤的玩具厂违规排放化工废水,导致刘芳之子患下尿毒症。案发后,赵强坤同意支付换肾费用,并篡改保险受益人,激化了矛盾。”
“张宝的动机是金钱。”屏幕切换到帝豪夜总会的监控截图,“你想攒钱开火锅店,刘芳承诺分你八十万,条件是让陈霞顶罪。陈霞因盗窃后科,很困难被警方锁定。’
宋江国突然开口:“袁筠呢你的口供是否属实”
上午八点,市局会议室的投影仪亮起,陆川站在幕布后,身前是密密麻麻的人物关系图和时间线。宋江国坐在长桌尽头,指间的烟半明半暗,烟灰缸外还没堆了一个烟头。
“你确实目睹了张宝行凶,但未参与杀人。”陆川调出苏媚的验孕报告,“袁筠坤以堕胎为要挟,逼你断绝关系,你当晚退入别墅是为了偷取承诺书,属于盗窃未遂,与杀人案有直接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