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舅妈没等到答案也没有追问,她只是淡笑着说一句:“我很理解你,因噎废食嘛。”
徐如徽笑了笑,没有否认。
下午四五点,任素秋说要回去。
等电话挂断,任素秋才跟徐如徽说:“酉时心是真细,本来早上就想送我们来的,我看他脸色不好,估摸他肯定熬夜了,就没让他来,这不,补完觉就过来等着了,都没问我地址,肯定是怕我拒绝,提前问了你祝阿姨,以前路过这边时我跟你祝阿姨提过一嘴,哎,酉时是个好孩子啊,也不知道以后谁那么有福气嫁给他哦。”
徐如徽没接茬。
任素秋不知想起
舅妈和舅舅都在挽留,徐如徽本以为晚上要和往年一样继续留在这里吃饭,结果却听任素秋说一句:“不行,得回家,家里有人。”
徐如徽不知为何心尖一跳,她蓦地看向任素秋。
舅舅疑惑:“谁啊?”
任素秋说:“邻居家孩子一个人在家,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他点外卖。”
“走了,阿如。”任素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