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夏旬和冬越的家境差距。
“算了,不说这些,大喜的日子,”张夏旬举起水杯往中间抬了抬,“生日快乐啊,小徐同学。”
徐如徽闻声看她一眼。
张夏旬没什么表情,很坦诚地说:“真的不知道。”
不过虽然嘴上说不知道,话题一旦开启,能说的还是有很多。
 比如张夏旬和冬越的事情大学冬越家里就知道,但是冬越的父母非常反对,去年甚至给张夏旬打了电话,大意就是让他们尽快分手,不要互相耽搁青春。
“其实我大二的时候就慢慢能感觉到,我们俩这事,估计到最后成不了。”、
徐如徽静默一会儿,抬脚走了上去。
上去以后才发现还是有坐的地方的,中间的棋盘椅是干净的,估计晚上被谁坐过。
徐如徽一个人坐在那儿,大脑空空。
小区没什么好看的,夜色也寥寥,头顶的月亮亮得很微弱,像一团苟延残喘的老旧的灯。
又默了好一会儿,徐如徽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
徐如徽弯唇笑了笑,举杯迎上去,“好,快乐。”
晚上九点半,雪停了。
整个城市安静下来,在深冬的晚上,有一种孤独的静谧。
徐如徽从张夏旬车上下来,跟她挥手。
张夏旬没下车,只透过车窗跟她说:“过几天约你。”
她摸了半天,没摸到打火机,心里有点烦躁,正打算把烟从嘴里吐掉,身后忽然响起很轻的脚步声。
徐如徽微微一怔,没有回头。
直到脚下有影子压过来,她盯着那看不出任何的轮廓看了一会儿,回头。
徐如徽说好,叮嘱她开车慢点。
张夏旬走后,徐如徽回头看一眼回家的路,白茫茫一片。
她微微缩起下巴,把脸埋进围巾里,往家的步伐愈发得沉重缓慢。
最终在十字路口的歇息亭停了下来。
亭子是四下开阔的,能坐的地方都被雪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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