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好事?”
黄全道:“那韩柏舟是韩夫人的弟弟,只要派锦衣卫把韩柏舟给抓了。韩夫人必会来求情,到那时……”
李昊豁然开朗,毛塞顿开。重又拣起那折子,提朱笔挥舞:“即刻递出宫门,叫陈卿将韩柏舟逮了,明天朕要亲自审问。”
*
次日一早,韩覃懒得出门,在卧房用早餐,乍乍听到淳氏报来的消息竟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下意识摇头道:“不可能,我家柏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急急挽了个低髻,跟着淳氏一路赶往大理寺。陈卿就在大理寺衙门门上站着,伸手接韩覃下了马,递给她一份笔录道:“柏舟与傅文正两个相交最好,但是前些日子他们忽而翻脸,还打过一架。”
这些事情柏舟皆未跟韩覃说过,不去上族学,也只借口是春节临近,族学休了寒假而已。
韩覃接过卷宗哗啦啦的翻着,走到牢房门上时陈卿突然止步道:“韩覃,傅文正是傅阁老家的孙少爷,傅阁老因为此事都已经病倒了,皇上在此亲自审案。柏舟已然招供是他自己杀的傅文正。杀人偿命,这是古有的道理,但是此案究竟如何判定,韩柏舟是生是死,就看你怎么跟他求情了。”
韩覃不呈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昨天夜里她跟唐牧在书房里干那种无耻勾当的时候,柏舟就已经被抓到了大理寺。从一开始把他从太原府接回来,送到傅氏族学之后,她就没有尽过做姐姐的责任,到如今孩子出了事情,才开始后悔莫及,却也晚了。
阴暗的牢房外两排府军齐齐并列着,韩覃疾步冲进牢房,柏舟倒还穿的干净,显然没有受过刑,韩覃扑过去捧起他的脸,上下检视了一番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姐姐,我真的杀人了!”柏舟看着自己虚张的手,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沮丧中:“我真的杀人了!”
“咳!”李昊清了清嗓音,清咳一声,好引起韩覃的注意力。
韩覃来之前已经派淳氏去通知过唐牧,这时候仍还犹疑是否是李昊为了见自己而故意栽赃柏舟,拍着柏舟的背扶他在那铺着干草的床板上坐下,细问:“我是你姐姐,无论天大的事情,有我和你姐夫在,都会帮你。我信你不会杀人,你现在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细细跟姐姐说,好不好?”
柏舟转头看了皇帝一眼,垂下眸子道:“我杀人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血,总也清理不干净,二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难道他也中了颠茄的毒?韩覃在柏舟身上上下摸着,一套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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