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有感情,仅此而已。”唐牧声音颤着,是少有的怒喝。
过了多少年,他才忘掉那个孩子,那个陪他一起死的孩子,转而将感情寄托在这一个身上。那总在窗子里眨巴着眼眼盼望他回来的眼神,到如今想起来还叫他心悸。他只有那一个孩子,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到最后还要让她肩负国破家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