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权力也是魅力的一种。他心中泛着阵阵苦涩,哑声道:“我娶,我娶韩雅姑娘就是。”
“你果真要娶我姐姐?”韩清有些不可置信的从韩雅肩后走过来,盯着唐逸问道。
唐逸再看韩雅,见她并不望自己,心猜只怕她也是愿意的,遂十分诚恳的言道:“当然要娶!”
韩覃一听唐逸愿娶,也是放下一块心病,转眼见方才推人那婆子还叫人捆成个粽子一样在脚落里裹着,走过去问唐牧:“二爷,我可否亲自审问这婆子一回?”
唐牧听了这话却是一笑:“你审?怎么个审法?”
韩覃道:“方才您与阿难所说的话,我也全听见了。我姐弟到京城才不过几天,竟就有人恶毒到想拿砖头捆着我的脚将我沉到这坝底的淤泥里,我实在很好奇自己这些年是怎么结来的如此深仇大恨。”
听到这话,就连韩雅与陈姣等人也都娶了过来,心要看看韩覃怎么审这婆子,便见韩覃走到方才那婆子身边,屈膝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一番,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是谁雇的你,要你来杀我?”
这婆子双手叫人反捆着,头磕在地上哀叫道:“大姑娘,老身就是这河岸上的所住的人家,平日在各画舫上替主家刷刷痰盂打打杂儿,真的是想要帮几位姑娘,实在无意推姑娘下河,姑娘饶了老身吧!”
韩覃见陈姣亦在边上站着,转身问道:“陈姐姐,可是如此?”
陈姣点头道:“家里婆子不便带的多,我们确实于这岸边雇了两个,但她究竟什么来路,我们府上管家也不清楚,不如将那从河里抓来的一同拷问?”
韩覃捉过那婆子的手,那手上一枚顶针几乎勒进了肉里。韩覃扬着这婆子的手道:“你在撒谎,你根本就不是这岸上的渔家,而是东门外鸽子市上的缝穷婆子。平常人家虽也有顶针这东西,但不过做针线时偶尔一用,唯有东市上的缝穷婆子们,整日替人缝烂衣,顶针从不摘手,久而久之人一发胖就勒到了肉里头。我虽不记得你的人,可逛过几回鸽子市之后却记住了你的手。若你不服,我即刻叫差役带你到鸽子市上隔壁卖鱼的店家指认,可好?”
这婆子果真是那鸽子市上的缝穷婆子,而且家就在鸽子市上,没呈想韩覃竟提了出来,转回头看了一眼,却仍是摇头:“姑娘,您若要冤枉我,就尽管冤枉吧!”
她忽而全身使力就向船舱壁上撞去。韩覃知那船壁是木,不可能撞死人,遂也不管这些,回头看时,便见叔父韩复不知何时上了船,此时一双眼睛阴恻恻也正盯着自己,边盯,边扬手招呼高氏与韩雅,还有韩清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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