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帝不孝。再则,人都死了,如今平反又有何用?没有人会去干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但唐牧也曾站在高位,知为君者的心中所想。对于正在逐步接管整个大历朝想要掌控这个王朝的李昊来说,他太想干一件能叫百官臣服的事儿了。忠臣们已经死了,基本上都死成个家破人亡,为他们正名,不但能把高瞻办的理直气壮,还能顺带为自己在朝中树立威信,又不费吹灰之力,何乐而不为。
李昊微微点着头笑起来:“清臣你理份单子上来朕看,既是当初遭冤死的大臣们,朕都给他们一一平反,非但如此,还要给他们加封,若家中有遗孤遗子者,也都按列加封,归还原府第叫他们也能享些朝庭体恤。”
唐牧跪下行大礼:“微臣替屈死的忠魂们谢皇上的圣恩!”
☆、第49章
傍晚散衙出午门,陈卿见唐牧笑的比平常更开心似的,忍不住摇头:“不过扳倒一个高瞻,圣旨都还未下,清臣你怎的笑的这么开心?”
唐牧不与他多言,抱拳匆匆别过直接牵过套鞍子的马骑上一路策马回到怡园。韩覃这些日子叫唐牧拘着临水墨,她当年在唐府时也曾略学过些基础技巧,后来到拗古村之后虽偶尔临字,画却一直丢开未曾再临过。如今又叫唐牧勒令着抓起来,每日必得要临上一幅他的原作才行。
她正皱着眉头临画儿,便见唐牧一阵风般自穿堂外走进来。他进门也不四顾直接掀帘子进书房,一边解着官袍一边问道:“今天你在做什么?”
韩覃丢笔:“左不过到后面看看新盖的屋子,再帮巩叔记记帐,然后在这里临临帖。”
她本来还可以做做针线,如今叫唐牧勒逼着连针线也不敢做了,也只能每日里闲磨磨的临临画儿记记帐。
唐牧洗完手过来略看了两眼,摇头叹道:“你这鬼画符的运笔,我连一眼都懒得看下去,等过段时间闲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他拉过韩覃的手翻了翻:“洗手,吃饭。”
有他在,饭总是摆在正房。唐牧今日份外有些高兴,饭桌上皆是沾芥带辛的川菜,他不善食辛辣,唯那酒糟骨还能吃得向口下饭。韩覃见他给自己挟菜总比平时还要勤些,又时不时抬眼望着自己又不说话,忍不住问道:“二爷今天可是有喜事?”
唐牧摇头:“是你有喜事,并非我。”
韩覃挑眉:“我一个连门都少出的人,能有什么喜事。”
唐牧才要言,就见淳氏在门上站着。自打韩覃到这里之后,唐牧用饭的时候身边从不要人伺候,淳氏既然冒然站在门上,想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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